说服者
都市小说 2021-11-17
计程车司机就好比小姐,客人要「上」,就只能给人家「上」,笑脸相迎,不能挑客,否则就是拒载,换成小姐就是「拒日」,或者「拒嫖」,拒载要被投诉停运,拒嫖会挨打和关黑屋!
世上职业千百种,计程车司机无论在哪里都和小姐一样,处在社会底层。我是其中一员,朋友都叫我CABBY ,英文不好的管我叫「凯逼」,大概是嘲笑我为「装逼的凯子」的意思。
无所谓,是有点……嘿嘿。从某重点大学MBA 之前的那个专业以学士文凭毕业后,我开始了自己打工创业的梦想,但在走南闯北为之奋斗十年并以惨败告终之后,人生终于走到了低谷,为了生计我成为了这个华中唯一的直辖市里一名「的哥」,在W 市这样的超大城市,5000块的收入也勉强能糊口了,我满怀期望的等待着人生第二春在这里盛放。
W 市是华中最大的赌城,毒城和堵城,这样的环境给的哥的生存提供了充足的养分,使我得以茁壮的成长,每天面对不同行业,不同身份,不同性别和个性的乘客,其实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两年的的哥生涯使我对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卡拉OK,俱乐部,赌场,夜店,桑拿,红灯街成了我时常出没的地方,当然不是消费,而是挣钱。
今天我很幸运的遇到的两只「肥羊」,带着他们来到了位于夜生活最疯狂的海昌街区,他们将为我带来400 块的额外收入,这相当于我正常跑车两天的纯利了。
这是两只台湾肥羊,刚从机场候车处上车就扔给我一包GENTLEMAN ,几颗新鲜槟榔,贿赂完成后开口就说:「运哥,带我们去‘ 好玩' 的地方转下!」。我从后视镜里看望着那位大腹便便的眼镜哥,还有旁边嚼着槟榔,说话时特别对「好玩」两个字加重了语气的精瘦男不禁好笑,这是刚从士林放出来的节奏么?
「 NO PROBLEM !」我心领神会的说,「W 市就是不夜城!我介绍的地方两位一定满意!」海昌街靠近长江北滩,从解放前就是W 市最繁华的街区之一,据说旧社会时码头工人放工之后,就会来海昌街喝酒找小姐,发泄压抑了一天的欲望。
刚解放那几年的路牌上更是直白的写着「海娼街」,文革时期才改成了「海昌」,这里寸土寸金,龙蛇混杂,每天都上演着醉生梦死,酒池肉林的戏码,是北岸区税收的重要来源。
「干!哪个懒叫说大陆吃不起卤蛋的!」台语的「懒觉」指的就是男人的生殖器,有时也会说成「鸡巴」,所以在台湾说「睡懒觉」会给人取笑。眼镜客目不暇接的欣赏着W 市的繁华,一边扯着鸭公似的破嗓嚎叫着。「看…快看…金店外边那个 ,大陆林志琳有没有!还有…还有,捷运站那个,小可 齐逼裙,波多野结衣有没有!那边,看…快看……」我:「……」「腻娘!!!看个鸡迈啊!这种级数的士林区遍地都是啊,丢人现眼!!」,台语鸡迈指的是女性的生殖器,有时也会说「骚逼」。旁边精瘦哥大概脸上挂不住了,给了眼镜男一个爆栗。
「感情真是士林放出来的?」我不禁骄傲于自己的判断正确。
「歹势厚!他没见过素面啦!司机大哥!帮我们找个小妞最多最最靓的地方厚,今天我带他见素面啦!」「没问题!消费什么层次的?600 起步价,800 双飞,1000野模,1600带表演,1800大学生!」我熟练的报价。
夜场的保安都会把服务和价码,当然还有回扣佣金告诉的哥,方便我们带去生意。两只羊听了我的介绍更是两眼放光!
「大学生哦?真的假的?台湾很多小姐自称大学生,其实都是兼职的槟榔西施内!」「当然是真的啊!我每晚六点左右都不知道要从各高校接出多少花枝招展的学生妹来!」这是实话,南大,东财,传媒,师大尤其是音院,各大高校的坐台学生妹我经常会接到,目的地都是各种夜场俱乐部。经年的接人待物,小姐上了我的车,装的再纯也没用,她们那身风尘的味道是藏不住的。所以即使你从大学门口上车,装扮得再清纯,但只要我抽抽鼻子,就知道你是不是干那行的。
瘦子很开心,扔给我100 块车费,拉着眼镜客直奔景江国际俱乐部大厅,保安向我投来一个只有两人懂的眼神,将两只肥羊领了进去。这家俱乐部是海昌街上有名的夜场,消费2000上下,佣金能达到400 之多,基本上只等两只台湾羊脱衣下水,800 块的佣金就会进我腰包。我点上一支中南海,等在了大门外。「10块的中南海,很符合我的身份,不是么?」我不禁想到,「这种地方我天天来,却不是我消费的起的。」尽管偶尔看到穿着诱人的莺莺燕燕,伴随着轻呼娇笑出入,经常让我两头充血。
两根烟的时间后,保安笑眯眯的拿着登记册上了车:「凯逼哥今天不错啊!
我都想跳槽做的哥啊!就这会儿比小姐赚的都多了!「」妈蛋!别拿老子和小姐比,哥卖艺不卖身!票子拿来!「我麻利的在登记册上写上车牌和电话,接过保安递过来的大红票,」不对!怎么才四百?小蔡,坑哥呢是吧?俩肥羊下车时就说了,一定要试试1800的学生套餐,你别告诉我进去就换了快餐了?你小子连我的佣金都吃?「夜场的保安普遍收入不高,骗司机说客人换了便宜的服务,私扣佣金成了他们重要的收入来源。
「哪能啊凯逼哥!我小蔡扣别人的也不能扣您的不是?另外400 在苏经理那里,不过苏经理说了,凯逼哥经常带生意来,给凯逼哥做个特别优惠,400 块享受一次1800的服务!您来了多少次?从来没进去享受过是不是?今天赚了大的还不进去放松放松?400 换1800这换了我肯定干了,水灵灵的学生妹啊!简直跟中了大奖一样啊!」苏经理是景江的大堂经理,绝对是我知道的风尘中一位奇女子,在W 市夜场混得风生水起,不仅聪慧过人,更是生的得红颜祸水,倾国倾城。不乏熟客大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一亲芳泽,却不知哪个幸运儿曾在她的香闺春风一度?想想也是奢侈的事。
「呃……曾我在梦 现在床上的女神做生意做到我头上了?她亲自服务还差不多!」嘴上不乐意,可我却心痒难耐。快一年没碰过女人了,的确憋得难受。
干我们这行的,生活不规律,基本上工作和睡觉占了90% 以上的时间,心疼赚到的钱,也舍不得挥霍。但是不知道今天哪根筋被绊动了,竟然面对 有八九分的动摇!况且还能再见到苏璃,明知道想要亲近她是不可能的事情,心中却还是有着一丝期待,哪怕只能再次靠目光侵犯她?。
「那,今天哥就当中奖了,奢侈一把?」我色心大动。
「什么叫奢侈,是享受一把!」小蔡极尽鼓动之能事。「你直接进去,车我帮你泊好!」小蔡几乎用拽的把我领进了大厅。远远的就看到站在大堂吧台旁边那一抹艳丽的背影。我一边幻想着把这抹背影的女主人按在在墙上,从背后狠狠地干她,一边慢慢向她走去。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仅仅是她好看的一转身,就给我的心带来一阵莫名的悸动。乌黑灵动的一双大眼,微卷的睫毛,俏皮的微笑,一头齐肩的大波浪随着她的转身而飘扬,带动着无尽的风情。深蓝色的 衬托着她粉嫩白皙的玉颈,纯白色衬衫下涨臌臌的胸脯呼之欲出,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黑色胸衣的影子。纤细的腰身和被短裙紧裹的修长 更显得她惹火迷人,使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枚犹如熟透蜜桃般的纯良邻家少妇?
「CABBY ,你来啦!」苏璃面带微笑向我看来,正如她面带微笑的看着每个或陌生或熟悉的客人。「小王,带CABBY 去包房,消费划公司蓝卡。」她没有如我所希望的那样跟我多客套两句,甚至没有给我搭话的机会,只是吩咐少爷带我进场就转过身去继续跟吧台里交代着什么。有着英文名的的哥到哪里也会给人留下些怪怪的或好或坏的印象,可是对她来说,那也许就只是个名字而已。也是,像我这样身份的人也许还不够分量让她特别留意吧?看着她挺翘的臀部曲线,我不禁开始幻把她剥得精光,在我身下翘着屁股高亢呻吟的场景。
原来今天的幸运奖也不是特例啊!小王告诉我说这是苏经理的新策略,说只有让的哥亲身体会了服务,给客人介绍的时候才能更好的打动客人的心。这苏妖精确实有一套,懂男人的心思!我随着小王走进包间,换上一次性浴衣在床边坐下,小王说由于是体验服务,我不能挑小姐,只能按排号来,对于这一点我是无所谓,景江最差的小姐拿出去上个非诚勿扰估计外形上也是无人可置喙的。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就是点上一支烟,全身放松静静等待。
「咚咚咚…」伴随着敲门声,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先生您好!门被推开,一张精致的脸庞搭配一身雪白的吊带连衣裙展现在我眼前。」我是16号,我叫冬冬,请问我能为你服务么?「冬冬很职业的自我介绍着,脸上写着一丝忐忑,显然并不知道我是一个不能挑小姐的体验户,要知道如果客人不满意,被的换小姐的就要重新排号。
「额…好吧,起个名字跟敲门似的…进来吧!」我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
「不是啦,人家叫冬冬,冬天的冬嘛!不带这样取笑人家的!」嘿嘿,用赵本山的话说,我先「打开一下局面」,冬冬立马借驴下坡,关上房门乳燕投林般依偎进我怀里,任由胸前一对涨鼓鼓的圆球毫无避讳的磨蹭着我的手臂,嫖客和小姐初见时总有些许的忐忑,轻微的尴尬,就这么轻松自然的灰飞烟灭。「聪明的女人!」我不禁想到。
「哎呦美女,离我这么近干嘛?我们……嘿嘿……很熟么?」我伸出一只手指,挑起冬冬精巧的下巴,「让哥仔细看看长啥样先!」不得不说,冬冬绝对是个美女。天生两只月牙似的眼睛弯成缝,让我怀疑这个小妖精无论嬉笑怒骂,都是一幅无可嗔怪的笑脸,粉嫩姣好的双颊正中,精巧的鼻子俏皮地挺起,鼻子下方一张唇瓣单薄清新红润的小嘴,我情不自禁的幻想,拿怒挺的肉棒肆无忌惮的反复进出那双幼嫩双唇时该有多爽。但我并不猴急,我是来享受的嘛。
「恩…眼睛100 分,鼻子100 分,嘴巴么……」我故意吊一下冬冬的胃口,即使是嫖妓,调情也是必要的,不然硬杵杵的干上,会失去很多 应有的乐趣。
「嘴巴怎么了!?」女人对自己的外貌极为护短,抱着我胳膊的手向下滑落,用力掐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蓄势待发,拼命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仿佛在说:「老娘眼睛你不给100 分,就有你好看!」「嘴巴么……那就要看等下技巧如何才能给分嘿嘿!」我调笑着搂过她,放肆地狭玩着她腰间的软肉。
「咯咯咯……好痒……瞧不出来你怎么这么坏啊!」「我坏?我哪里坏了!」……我把嘴拱向冬冬粉嫩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好香!不是脂粉香,是女人香!
「咯咯格…」冬冬笑得花枝乱颤,她轻咬着下唇,抽出小手缓缓从我膝盖头一直滑到两腿之间,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顶起一张大帐篷!大笑道「就它坏呗!咯咯格……」她一边坏笑,一边抓住我的肉棒套弄了几下。
冬冬媚眼如丝,一脸春意的看着我,粉红娇俏的小舌从薄薄唇瓣边有意无意划过,尽逞挑逗之能。最要命的是她那只手,修长的手指总是仿佛不经意地扫过我的睾丸,食指和拇指圈成圈,隔着内裤环绕在我龟头下方的浅勾处,轻轻的缓缓上下套弄,她这一番挑逗不打紧!我这边却是天雷勾动地火,压抑了一年的欲望立马失控!慢慢享受什么的,纯扯蛋!哥要出火!!急着出火!!
「啊!!!……」伴随冬冬一声惊呼,我突然翻身将她用力按在了床上,任由身体全部重量向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压去,坚挺的肉棒顿时陷入一处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所在。
「嚯……」我长吐一口气,整个身体紧紧的贴着身下犹如待宰羔羊般的冬冬,向着她的粉嫩的玉颈和赤裸的肩头,不轻不重的一口一口咬下。
「嗯……啊……!」身下玉人一阵轻颤,裸露在连衣裙外的肌肤上熨染了一层红晕,脖子,背上,肩头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触目惊心!冬冬开始扭动腰身,想要摆脱火热的肉棒对她菊穴处的不断挑逗和压迫,她这一扭动,肉棒立即传来一阵酥麻难言的快感,冬冬的两片臀瓣竟是柔软异常,堪堪夹住我的肉棒上下蠕动,就如按摩一般,尽管隔着长裙和内裤,仍然让我快感如潮,我一把将她的长裙掀至腰间,粗鲁地扯下那条可怜的白色小内裤,看见那两只又白又圆的臀瓣,急不可耐地掏出肉棒深深的镶进了冬冬肥美的股沟里,我狂乱地左突右进着,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冬冬那个温热潮湿的蜜穴口,然后畅快地一插到底。
双手扯脱着冬冬的连衣裙,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按着剥了个精光,俯下身去从背后握住了那对涨鼓鼓的乳房,手指掐住两粒勃起到发硬的乳头反复搓揉着,冬冬迷乱的回过头,伸出香舌激烈地回应我的索吻,香浓的鼻息扑打在我面上,极度催情。
大肉棒丝毫不顾虑冬冬销魂蚀骨的娇喘里夹杂着抗议,被她两腿间湿滑肥美的两片肉唇包裹着上下翻滚,只要给我逮住一次机会,就破门而入,直捣黄龙!
裸露的肌肤紧紧的熨贴在一起,冬冬的胴体让我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滑,每次肌肤的摩擦带来的都是极度的销魂。她是绝对的 !床上尤物!
「别……噢…要……要带套……套……啊。啊。啊……!不能…再往里了…」终于,在数次软弱无力的抵抗之后,大肉棒就要攻克关口。冬冬激烈的扭动着翘臀以避开赤裸肉棒的侵袭,做着最后的反抗。妈蛋!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觉龟头已经快被一张紧窄的小嘴吞没,我不再犹豫,用力一挺,肉棒终于从后面进入了冬冬的身体。
「呃!……」冬被我这奋力一插,身体顿时僵直,脑袋用力后仰。可是丰满的屁股被我压着,双手被我十指紧扣镇压在洁白的床单上。不能逃离分毫。
「噢!……」大肉棒被冬冬温暖湿润的肉壁包裹着,前所未有的快感来袭,我不禁舒服得发出呻吟。冬冬终于回过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看见她眉头轻蹙,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我再次吻上了她甜美的唇舌,肉棒变得烙铁一般滚烫坚硬,开始迅速地在冬冬柔嫩润滑的阴道内挺动抽插。「呜呜呜……」冬冬被我吻得几乎窒息,下身强烈的冲击已经让她彻底沦落,一波波快感犹如潮水来袭。「啪啪啪…啪啪啪啪……」交合处传来清脆的肉体撞击之声。冬冬低沉的呜咽也渐渐变得高亢悦耳!「啊……啊!……唔……嗯……啊……!!」冬冬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翘臀主动的配合着向后抬高,「啊啊啊~ ……快……快,啊……我要到了!……」我也进入了疯狂的抽插阶段…「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随着一阵激昂的尖叫,冬冬浑身抽搐着进入了 ,阴道剧烈收缩。从肉棒上传来强烈的吸力,就如一张温润小嘴在吸吮龟头一般,然后一股热流猛烈的从冬冬体内喷薄而出,浇灌在我的龟头上,我再也无法坚持,低吼一声猛然停止了动作几乎和冬冬同时达到了高潮。和以往高潮完全不同,我感觉这一瞬间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空集中到了一点,然后从这一点往全身扩散,就好像所有郁积了很久的精气都从身上各个毛孔喷薄而出了一样,我舒服得想要呻吟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然后我再无一丝意识。
渐渐的,我恢复了知觉,身下的胴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冬冬从喉咙里胡乱吐出几个音符,貌似仍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坚挺的肉棒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我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动脉的搏动和肉壁轻柔的颤抖和挤压。搬过如凝脂般圆润如玉的大腿让冬冬终于能正面朝上对着我,肉棒在小穴里完成了一个180 度的旋转,我俯下身咬住了她的乳头,轻轻提拉,再伸出舌头顶住那颗嫣红的小奶头快速绕圈,肉棒开始短频快的进出那处湿滑的腔道,很快冬冬喉间又传来了阵阵呻吟。
「额嗯……噢……天哪……你还没好么?嗯~ 嗯~ 呃嗯……」我不理她告饶似的哀求,开始了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伐。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撞击声和冬冬淫荡的叫床声「啪~ 啪~ 啪~ 啪……啊~ 噢……要……要死了……呃啊~ 啊啊啊~停一下……停~ 啊~ ……你要我死么?」然后变成明快嘹亮的高八度「啊~ 啊~啊~ 啊~ 啊……啪~ 啪~ 啪~ 啪~ 啪~ …我和冬冬再次进入了高潮,再次体验到那种特别的高潮后,我又失去了意识……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鼻子痒痒的…慢慢睁开了眼。唔…原来是怀中美人几根调皮的发丝钻进了我的鼻孔,双手掌传来丰满富有弹性的触感,冬冬背对着我侧躺在我怀里,抓着我的手按在她鼓涨的乳房上,我的肉棒却还是坚挺的留在她的温软的小穴里,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但我很想再干她一次,尤其那种奇妙的感觉让我回味无穷,怎么形容呢?就好像……飞上了天空?如坐云端?这是以前和别的女人做从来没体会过的。嗯…不好形容,不过……倒是有点像书上看到的,女人高潮时的感觉。想到这里我不禁浑身毛孔一紧,肉棒也迅速的软了下去。靠,哥可是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挥散了这个恶寒的想法,我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是已经是午夜三点,从进房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七个多小时,我也不知道到底干了冬冬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离开了怀里兀自酣睡的冬冬,简单冲了个凉,急忙忙的离开了景江国际。靠!哥四点前要洗车加油交班!
飞驰在凌晨畅通无阻的马路上,凉风呼呼穿窗而入,压抑一年的欲火得以充分释放,使得我整个人神清气爽。难怪有人说做爱是最好的运动,我不觉得有一丝困乏,反而感觉连包皮都充满了力量!做出租车这个行业,因为作息的关系,很少有机会锻炼身体,不过我例外,去年开始就办了张游泳卡,每天下午起床都要先去体育中心游上一小时再去接车。这使得我保持了良好的体型和体力,不像很多的哥的体重随着工作年限不断增加着。
低头看看时间该是交车的时候了。我不由得加大了油门。大概是后半夜开始下起了小雨路面有些湿滑,一大早就精神焕发的我似乎因为心情特好放松了警惕,在经过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路口时,一辆突然出现的红色别克轿车从右前方呼啸着撞上了我,巨大的撞击力几乎将我甩出了驾驶室。昏迷的前一秒,一个念头闪现在我脑海:妈蛋!又中奖了?
昏迷了一天的我终于睁开了眼,老爸老妈都关切的守在病床前,看到儿子醒来,两老眼里都擒着泪花。好不容易安抚完两老情绪,我开始打量这间病房。没有看到期待中的美女护士,隔壁病床上绑着一坨「人型物体」,没有电视,没有空调,窗台上甚至连盆花都没有!只有坐在床尾的黑脸车老板。妈蛋,咋跟小说里写的差那么远呢?人家出了车祸穿越到病房后,不是碰上爱心泛滥的 护士,就是邻床有个欲求不满的极品御姐,男主角王霸之气一震,立马上演一出夜勤病栋的超淫肉戏。可等着我的就只有两鬓斑白的爹妈,一个包裹得跟粽子似的病友,和一个又黑又胖的车老板,看他的表情估计得到我出事的消息后,牙床都咬崩了,脸上给气憋得黒里透红!想想也是,他那辆细皮嫩肉的法国次品,在大别克的猛烈轰击下,不报废都难!正想着怎么开口,胖子脸上突然绽放了一个灿烂笑容「向我看来。嗯?没看错!?居然是那种饿了几千年的黄鼠狼精终于偷到半只烧鸡般」灿烂「的笑!:」凯子啊,好好养着,车的事别往心里去,车死了没事,人活着就好,就好哈!你节哀顺便变,节哀顺变!「呸呸呸!老子车祸刚醒就听到死啊活的,晦气!还凯子,还节哀,节你个烂菊花!都说没有知识要有常识,没有常识要懂掩饰!丫会用词不?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是啊,人没事就好,车你也别担心,肇事方答应私了,对方愿意赔20万,医生说你运气好,就是皮外伤,我和你爸一合计,人家道歉态度挺诚恳,禾老板损失又那么大,我们就留五万医药费,15万给禾老板换车。」老妈也知道这黑胖没文化,说话上不搭天下不接地的,怕我听了生气,赶紧将话茬接了过去。
「神马??!!我都昏迷了还伤不重?我……我不是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偷偷瞄了瞄下面,那支小兄弟还健在,身上也不疼,除了额头贴着张创口贴,好像还真没什么伤。但是——15万赔车?丫怎么不去抢啊?不说车险赔多少,一辆跑了四年接近五十万公里的破出租要10万?「我一听立马就要火!还有不到一年这车就要强制报废,残值不会超过一万!这铁定是禾胖子欺负我爹妈老实使了坏了!难怪他脸上黒里透红,感情是给得意劲儿憋的,不是气的啊?
「昏迷?你不过是额头上开了条口子,医生说你连轻微脑震荡都不算,护士说你小子流着口水睡了七八个小时,嘴里还嚼着什么烂菊花之类的,昏迷昏迷~昏迷个屁啊!」胖子这会儿说话正常了,可我还是觉得他欠揍。
「啥?睡……睡了七八个小时?我依稀记得好像听到胸骨折断的声音啊~~摸摸胸口也不疼,奶奶的,管他呢,老子命大没事就行。」算了算了,算计不过你个死胖子,不过我养病这段时间车租可别指望我付了!肇事司机呢?要好好教育下他,开那么快,赶着投胎啊?。「禾胖子和爸妈一脸黑线的瞄向了隔壁床………
我汗一个……我跟没事人一样,这位老兄却包的跟粽子似的…这待遇…这人品…「靠你丫的…哎……算了算了……」看到人家都这样了,后面更难听的骂人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况且人家家里认错态度还不错,不过这都肯陪20万?
肯定是富豪!
那位粽子兄躺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的…「也是……伤成你这样能不疼么?
疼得一颤一颤的还不叫出声,换了我恐怕已经哭爹喊娘了,算你是条汉子……「
我倒是挺佩服这人,出手大方又挺硬气的,有大师风范!粽子兄听完我的话浑身一震,却仍旧一言不发,只是颤得更厉害了。
由于要度过48个小时的观察期,我只能乖乖在医院住了下来,不过可不能让爸妈一把年纪了还守在医院,硬是把他们劝了回去。就当禾胖子给我放假了,我打算安心休息两天。
上夜班的的哥晚上一般都难睡着,就算睡下了也不安稳。总之迷糊之间被轻微的响动吵醒,一睁眼看到一个白大褂正扶着那位粽子兄往病房外走,瞧你那德行…白天还冲爷们,晚上走路跟个娘们似的,上个厕所还让王医生给挽着腰……等他们出了门,我看看了时间打算起来尿个尿继续睡。
「恩?不对吧?现在可是午夜十二点了,王医生怎么还在医院?就算是值班,这种粗活也是护士做啊,什么时候主治大夫要值夜班的同时还负责给病号端尿了?
缓解医患矛盾从我做起?靠,谁信啊?王医生就是我的主治医生,我肯定不会认错。管他呢?医院评先进图表现吧?我尿尿去!「就在刚走出病房来到走廊的一瞬间,我突然看见两人背影消失在了楼梯间。这两位老兄是玩的哪一出?厕所在走廊左边尽头,要经过中间的值班室,而我住的病房右转没多远就是楼梯间。
扶着一个包裹得跟粽子似的伤员下楼梯?这是演的哪一出?虽说好奇害死猫,但换了谁碰上这么诡异的事情估计也无法按捺住好奇心不一探究竟。我蹑手蹑脚的穿过安静的走廊进了楼梯间。恩?怎么没下去而是上楼了?可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住院部十六楼,再上一层就是顶楼啊!可是顶楼因为装修资金没到位在和施工方打官司,所以一直空置,这是上了新闻的,再往上就是天台。我小心的不发出半点声响,跟着他们的脚步声上了天台。四月天的W 城已经十分暖和了,但日夜温差还是有七八度。我只穿着单薄的纯棉T 恤和四角短裤,凉飕飕的夜风吹来,冷的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左右张望着却不见白大褂和白粽子的人影。天台上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跟楼梯间背靠背的一间矮矮的小房子,说房子其实也不对,大概就是在楼梯间后面加盖了个连窗户都没有的仓库。突然,一点光亮从仓库一侧一人高的墙壁上射了出来,那是一个空调孔,我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想试试能不能看到什么。
视角不错,能看到一张单人床和一扇小窗,原来这个仓库有窗,只不过窗户是朝楼外的,所以看不见。窗外挂着一块儿童黑板,加上室内灯光强度不弱,所以这扇窗户基本上就是一面镜子,让我能看见绝大部分的陈设。当然还有那两个奇怪的人。我从镜子里看到粽子兄正靠在窗对面的方桌旁,两手正在撕扯肩膀上的一个绷带结,绑得厚厚的两条肥腿正相互搓来搓去。而王大夫正斜靠在单人床上,一手支着脑袋,脸上一副玩味的笑容。一个好听之极却又十分慌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王显,你……快帮我解开,我…我受不了了。」我吓了一跳,感情不是粽子兄,是粽子妹妹…只不过当时浑身的绷带没看出来是女人!
「啊?什么受不了了?我绑的绷带结实透气,冬暖夏凉,不会觉得一丝憋闷,怎么会受不了?」王大夫好整以暇的看着粽子妹妹,只是笑得更邪气了。
「你……你还说……本来做做样子就行了,你却给我挂了一下午的盐水,说什么免得给人怀疑…我…我…给你绑成这样,走路都不方便,哎哟,快快帮我解开,我…我…」好听的声音更加焦急。
「你怎么了?说啊,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王大夫一脸的淫笑。
「我…我真的不行了……我……我…要小解……」原来如此,我立刻想起来,下午护士起码给隔壁床加了3 次药,至少800 毫升的盐水注射下去,而粽子一直没去过洗手间…这……难怪她一直抖啊抖的,原先还以为是伤口疼…哈哈……原来是给憋的!我忍住好笑。继续偷看看他们怎么演。
「哦…原来苏媚小姐是要尿尿啊!你早说嘛!哈哈…我这就来帮你!」王大夫似乎十分满意。终于走上前去,一边解开了绷带的节一边得意的说道:「我的绷带一共九道结,叫做字母连环,只能从肩膀开始一步步解下来,而且不能像你这样乱扯,否则越扯越紧。他自顾自的说着,手上却不停的绕着这个叫苏媚的美女身体打着转。
「你……我记得你明明只是随便缠了几圈,怎么会这么复杂?你在我身上绑那么多结干什么?」那个绷带结确实古怪,明明绑在肩头,却要先绕回头上,看起来应该是要从头往下解开。我不由恶意的想到,「难道王医生是那种喜欢玩捆绑变态?」随着头上的绷带越来越少,伴随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落下,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盘展现在我眼前。哇!超级美女!她看起来不到30岁,面容跟演白娘子的那个刘涛有点像!不过眉眼间却又多了一点不同的成熟和妩媚。王大夫似乎对她也十分迷恋,贪婪的欣赏着她的姣好容颜,竟然有一会失神。隔了好一会才在她的催促下要紧不慢地接着解一个又一个的结。
女人精致的鼻梁上因为极力的忍耐,已经冒起一串晶莹细小的汗珠,表情难受之极,看着她秀眉紧蹙,玉齿使劲咬着下唇,一缕被汗珠打湿了的秀发还留在唇角边,那销魂模样,让我有种立刻将她搂在怀里肆意轻薄一番的冲动!
眼看着绷带一点点剥离,苏媚凹凸有致的身形慢慢呈现在我眼前。她身上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圆领针织T 恤衫,脱离了绷带的束缚后,一对丰满挺拔的乳峰把针织衫撑得高高隆起,下身只穿了一条白色蕾丝边三角内裤。尽管苏媚一手扶着桌子支撑着快要崩溃的身体,一手羞涩的挡在两腿之间,但修长圆润的两条大腿左右交叠之间,还是隐约能看到她阴埠的外形。
「你…快出去……快出去!苏媚横了一眼王大夫,瞟了一眼单人床边放着的痰盂,恨不得马上坐上去解除三急之苦。可是眼前这个王显,一点要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她着急地催促道。
「出去干嘛?」王大夫贪婪盯着苏媚成熟韵致的身材,两只手突然拉向仍然挂在苏媚肩头的两根原本已经松开的绷带。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犹如魔术一般,苏媚双手被缚的吊在屋顶一个滑轮上,双脚脚尖勉强着地,宁人喷血的是,本来已经松开只是挂在苏媚身上的寥寥几根绷带现在居然再次紧缚在她身上,隔着T 恤将她一双乳房紧紧缚住。使得原本就硕大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苏媚的下身也没能幸免,一条拇指粗的绷带绳从她两腿间穿过,分别从小腹,前胸后背和脖子与手上的的绷带绳相连,在两腿之间要紧处,一粒绳结已然深深陷进了那处软肉中。这套绳结在瞬间收紧,苏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缚得吊了起来,只觉得轻微的晃动都能让小穴口那粒绳结磨得她一阵发酸,加上只有脚趾着地,双腿无法用力,几乎当场就要尿了出来。
「哈哈哈…」恶人总是会发出这样的淫笑,「可惜我的子母九变还没有练熟!
不然这只塞口球就应该在九结收拢的同时陷进你嘴里!王大夫一把捏住苏媚精巧的下巴,迅速把塞口球塞进了她嘴里,球上项圈似的皮带绑在苏媚脑后。苏媚立刻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这真是一幅淫绯的画面。屋外偷窥的我下体已经硬到发痛,望着苏媚那妖艳的肉体情不自禁伸出手套弄了起来。
王大夫原形毕露,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得意的道:「唔,真是费劲啊,本来昨天就该逼你就范,没想到出了这个插曲,不过跟你妹妹一样,终归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桀桀桀!」王显大手抓到了苏媚鼓涨的胸上,隔着薄薄的T 恤肆意搓揉着苏媚硕大的乳房,食指娴熟的拨弄在乳球中间娇小的凸起位置。「啧啧啧~~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穿这种薄薄的束胸吧,嗯?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勃起的奶头呢,有快感了吧?」我这才注意到,苏媚宽松的T 恤下,高耸的乳房隐隐被一圈围脖样式的黑色束胸包裹着,乳球中间的位置随着王大夫的挑逗,能看见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其实,通常只有身材特别好,非常自信,乳房又挺又大的女人才适合穿这种裹胸,可王大夫只是极尽羞辱之能事,能将如此极品的美女羞辱的骑在胯下,那是多么销魂的事情!
「桀桀桀,下午的生理盐水我可是添加了一点自制的药粉哦,这药粉有种特别的功效,能让身体敏感度成倍的提高!」王大夫掏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在苏媚眼前晃了晃,拔开瓶盖,用鼻子使劲吸了一些药粉进去,好像旧时吸鼻烟一样。
「呜呜呜……」苏媚痛苦的呻吟着,全力扭动身体想要逃避王大夫的侵犯,尽管内心又羞又怒,可是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却让她的肉体悄然发生着不妙的变化。
妩媚的俏脸和细嫩的脖颈处都泛起了一抹红晕,含着塞口球的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两条玉腿中间被绳结紧紧勒住的小内裤已经有一小片濡湿,随着两腿交叠,几根顽皮的阴毛不知何时已经钻了出来。
王大夫两眼喷射着变态的欲火,粗鲁的将苏媚的体恤从紧缚的绳结中扯烂,然后一把撤掉了黑色的裹胸,两颗鼓涨的乳房弹了出来,粉红的乳尖伴随着乳浪翻滚,俏皮的跳动了几下。乳根处由于绷带的紧缚,已经涨得通红,犹如两颗熟透的大蟠桃,一掐就能流出甜美汁液来。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小内裤也被褪到大腿根处,神秘的三角地代被一簇浓密的软毛覆盖着,可是由于绳结的存在小裤裤还卡在关键部位,让我无法看到到两片肉唇。
苏媚激烈的摇晃着身体,作着徒劳的抵抗,可是越是挣扎,身上的绳结就陷得越深,丰乳更加高耸突出,红晕瞬间从乳根蔓延到了乳尖。下体更是被深深的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看到这一幕,我的肉棒已然涨得生疼,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王大夫掏出他那根根又粗又长的凶器,一把抱住苏媚丰腴的胴体,大肉棒在她嫩滑浑圆的翘臀上摩擦着。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三颗拇指大小的跳蛋,一边享受着肉棒上充满弹性顺滑的快感,一边熟练的将两颗跳蛋用创口贴贴在苏媚勃起的乳尖上,又将第三颗塞进了绳结下压迫着的阴蒂处。
嗡~~随着跳蛋启动,被药物成倍放大的快感袭遍全身,苏媚在一瞬间就崩直了身体,一股清亮的液体的从小裤裤下方溢了出来,顺着修长的双腿流得满地都是!
憋迫了一整天的尿意终于得到释放,可是竟然是在这样羞辱的情境下,苏媚羞愧的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丽的泪水滑落嫣红的脸颊,绷得笔直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我靠!竟然这样欺负女人!我出离愤怒了,可是……可是肉棒却硬的更厉害了,睾丸更是涨得生疼!那个王显看身型也不是个孬货,我这个时候就算出手,也不一定干的过他,况且看他那手出神入化的玩绳子的手法,搞不好我刚挺鸟而出,呃,不是,是挺身而出,就被他变戏法似的给捆成个大粽子……我这边正在赤裸肉搏,呃,应该是天人交战!里面苏媚猛然睁开了一双杏眼,愤怒的盯着旁边拿着遥控器,正好整以遐的欣赏自己杰作的王大夫,突然飞起一腿脚向他毫无防备竖着一根丑陋的大肉棒的双腿间又很又准的踢去。
「呜……呃!」并没有我想象中王大夫抱蛋痛嗥的场景出现,反而是苏媚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呼。就在她抬起腿的一瞬间,竟然因为一脚离地后重心不稳,导致大半体重被绳缚承担,那颗原本顶在她蜜穴口的跳蛋一下滑进了她因为失禁而早已已濡湿的小穴里,因为力量太大,外面的绳结连带着内裤似乎都镶进去了一小半。下体剧烈的痛楚和腔道里突然侵入的异物使得苏媚的飞腿只踢到一半就身体僵直,脖颈后仰,身体以着地的一条腿为中心转了个圈,那一脚当然也失了准头。
「哈哈哈,当初苏璃那个小小浪货也想这样踢我来着,没想到你这个比她还要浪的姐姐也会使这一招啊?哈哈哈,你知道我怎么回报她的么?我把她暴操了十几个小时,连小骚逼里面的嫩肉都操翻了!到最后口吐白沫,求饶都不能!哈哈哈哈!」王大夫面容狰狞,邪恶的狂笑起来。
这烂菊花的死变态!感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龌鹾的事情!慢着,苏璃!
难道是?……苏媚是苏璃的姐姐?难怪有种似曾相识的惊艳!细看之下,苏媚和苏璃眉眼之间确实有七八分相像!这下我基本确定了,这个苏媚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苏璃的姐姐!苏璃,苏媚这让任何男人心折的一双姐妹花竟然招惹了这样一个变态的恶魔么?我该怎么办?
「呜呜呜……」无论内心多么高傲坚强的女人在这个变态的折磨之下,都只能认命,苏媚悲惨的呜咽声从房间里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谨慎的挪了挪因为震惊和情欲而绷紧的身体,再次向里面看去。
死变态已经麻利的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在苏媚面前完全展展露出男人筋肉纠结的裸体。下身那根丑陋的肉棒就好像雕刻着数条淫龙的铁棍,足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狰狞的龟头上一丝晶亮的液体挂在马眼旁边。吓得苏媚赶紧闭上了眼睛。
嗡~~振动声大作,原来是死变态把跳蛋开到了最高档位,他走到苏媚面前,双手从后面抓住两瓣肥硕的臀肉,低头开始卖力的啃舐苏媚胸前颤巍巍的乳房,下身粗长的肉棒轻易的挤进苏媚修长的大腿间,激烈的摩擦着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向苏媚,尤其是滑进腔道中的那枚跳蛋,在肉壁的蠕动挤压下上蹿下跳,更显威力无匹,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威胁。在药力的作用下,强烈的振动仿佛来自全身所有敏感的窍穴,一股股澎湃的热流从全身汇集到小腹,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找到了宣泄口,顺着阴道向外喷薄而出。
呃……从喉咙里挤压出一个高亢的音符,苏媚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阴道急速收缩,失禁伴随着高潮同时袭来。从未体验过如此猛烈的高潮,欲浪将她冲得几乎昏死过去。清亮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板上,苏媚赤裸的肌肤犹如笼罩上一层粉红的薄雾,一头酒红色的秀发凌乱的匍匐在高耸的乳房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娇好的容颜滑落,直至粉颈。她软弱无力的垂下了头,似乎已经放弃了对悲惨命运的反抗。
「嘎嘎嘎,这么快就泄身了吗?前戏都还没结束呢!我可是特意为了你,才甘愿承受那种药的一点点副作用!要知道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单独被我日上五个小时以上还能坚持的,不是全身能日的地方都被我日肿,就是最后昏死过去,嘿嘿嘿,唯独你妹妹坚持了整整十个小时才昏过去。这就是我为什么特别想要得到你!你们两姐妹一起上估计也能勉强满足我了!」王大夫戏虐的看着满脸惊恐的苏媚,似乎特别享受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表情。「不过你放心,这次的药力应该至少能让我提前两小时,我的小浪货,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别的男人唯恐自己在床上不能持久,拼命吃各种补药,这个死变态倒好,专门研究一种药用来加快自己的高潮,妈的,真是个叫天下男人嫉妒到发狂的变态!我整日意淫的床上女神已经让这个死变态给日了!现在还要日她的亲姐姐!我该怎么办?自己上?估计干不倒他反而给他干爆了菊花……报警?手机在病房……再说等警察来了说不定媚姐已经给他生生干死了!我急得蛋疼,恩……是真急,不是涨的。
房间里悉悉簌簌传来一阵声响,我不禁瞪圆了眼睛!王大夫解开了苏媚身上紧缚着乳房和小穴的绳缚,只是依旧让她双手吊在房顶,一把扯下了苏媚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那件已经被尿液和淫汁浸透了的小内裤!那精雕玉啄的美好胴体彻底的展现在我眼前。由于不能完全着地,苏媚只能交替惦着双脚,从她略微分开的大腿根已经能够看见两片肥美的肉唇轮廓,一撮湿润的阴毛俏皮的卷曲在肉唇上方几厘米处,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两片肉唇一开一合的呼应着,呼~~~我想象着大肉棒被夹在其中会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
王大夫将吊着苏媚双手的绳子略微放长了一些,让她终于能够双脚着地,长时间的凌辱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摆布成各种姿势。
王大夫走到苏媚背后,双手扶上她纤细的腰身,双臂往怀里用力,将她的丰臀提得略微向后翘起,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因为上身向前压低,向地面坠着,犹如两节白花花的竹笋,一阵乱晃。层层肉浪迎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苏媚香汗淋漓的肉体是那样丰满诱人,宛如一朵娇艳的牡丹即将迎来狂风暴雨的摧残。「啪」的一声,王大夫一把拍在她浑圆的大屁股上,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啪~啪~啪啪」王大夫淫笑着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将邪恶的狰狞的大肉棍挺进她大腿根处湿滑的神秘地带,龟头生生挤进两片肥厚的阴唇,却不急着进入,就那么抵在小穴口反复研磨,好几次几乎就要闯进毫不设防的阴道,却又退回来再次挺出,硕大的龟头从后面突破两片肉唇的包裹,从苏媚小腹下方的黑森林边缘闪现,蘑菇盖般的肉冠每次穿梭都激烈地从小穴直刮到苏媚因为充血而勃起的阴蒂,臀后遭受拍打传来的痛楚混合着下体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地伴随男人的凌辱不断的颤抖,喉咙里只能无助的发出「唔~唔~」的呻吟,一丝晶亮的液体从嘴里含着的塞口球滑出,逐渐向下拉长变细。一场极度邪恶淫靡的肉戏即将掀起高潮!
王大夫双手从下方托起她丰硕的双乳,恶魔般的手掌将两团鼓涨的乳房肆意抓揉成各种形状,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不甘断地从男人指缝中间弹出,仿佛不甘于恶魔的蹂躏想要逃出升天,却每每在紧要关头再次隐没在魔掌之中。王教授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急促,终于不再继续挑逗苏媚早已迷乱的欲望,狰狞的肉棒抵在小穴口,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被湿软的阴唇包裹住大半,只要用力一挺,就能进入那能让任何男人疯狂肉体!
我的心在剧烈的波动。期待,嫉妒不甘和不忍,各种情绪在内心翻滚,即期待这场活春宫继续发展,又不甘于如此娇媚的女人就此被邪恶的魔鬼彻底占有,也不忍心让这个可怜的女人遭遇如此可怕的摧残!
就在我内心百般无奈,天人交战之际,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王教授突然双手捂胸,壮硕的身躯向后倒塌,轰的一声撞在桌腿上,沉重的呼吸有如鼓动的破风箱,喉间传来「嗬~嗬~」的喘息。他勉强支撑着身体,爬向小床旁边放着的药箱,却发现一只脚缠在散落一地,被苏媚尿液打湿的绷带里,湿淋淋的绷带坚韧无比,另一头缠在方桌腿上,顽固的让他无法再有任何寸进。王教授这时已经脸色发白,喉间剧烈抽搐,他用尽全力,把腿一缩,想要抽出脚来,却没想到力量过大,撞倒旁边一人高的挂衣架,哗的一声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太阳穴上,这下直接将他砸得昏死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苏媚惊呆了,但是只呆滞了几秒钟,她立即明白这是自己逃脱升天的唯一机会,软弱无力的身体立时恢复了些许力量,疯狂摇曳着赤裸裸的身体,想要摆脱绳索的束缚,却哪里能够挣脱?
魔王已经倒下,玉人尚未脱困,这正是我挺鸟而出,继续完成恶魔遗愿的大好机会!呃~~这样的淫绯剧情代入感太强了,哪个拥有正常欲望男人不想成为剧中的男主角?我使劲晃了晃几乎入魔的脑袋,清楚的告诉自己,我是要挺深身而出,解救被悲惨命运玩弄的受困美人!
我绕道过楼梯间,来到小房另一边,用力踹开木门冲了进入去,散发着无穷诱惑的娇媚胴体终于在近距离赤裸的展现在我面前。苏媚惊恐的抬起头,瞪着这个突兀的出现在房里的男人,他反身上了房门,瞪着通红的双眼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迷人的身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来人能在深夜找到这里,极有可能是王显的同伙,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无法逃脱被奸的命运么?拼命从喉咙里发出尖叫,希望引来救星。
尖叫声让我从痴迷失神的状态中清醒,我立即压低声音说:「别叫了,这里离病房隔着一层楼的距离,再大的声音也没人会听到!」长时间的屏住呼吸和紧绷的神经让我的声音显得沙哑阴沉,完全就是变态色狼逮住了小姑娘后在嚣张的对猎物进行审判。邪恶的呵斥男人下体夸张的树立着的大帐篷,使苏媚终于确认来人是王显的同伙,命运竟然跟她开了个如此残酷的玩笑,刚刚看到逃脱的希望,却又再次落入魔掌。
感受到她绝望而愤怒的眼神,我猛然醒悟自己此时一副恶魔同伙的形象,连忙清了清嗓子,开口说到:「别…别紧张,我是好人!」我立刻就伸出手要解开吊着她的绳子。
苏媚哪里肯相信我的话,先入为主的认定我是另外一个变态恶魔,飞起一腿向我裆部踢来!我本来就抱着英雄救美打算,现在又离她如此之近,哪有丝毫防备?她那一腿正踢在我的要害地方!我一声哀号捂着蛋蛋倒了下去,没想到真正的变态没能抱蛋痛嗥,反而救美英雄的遭遇却如此悲惨!
幸亏苏媚被吊着凌辱了那么久,那一腿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力量,没有将我一招变成太监!尽管如此,我仍是痛的睚眦欲裂,额头上青筋直冒,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下来。躺在满是尿液的地板上,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你个臭女人,好赖不分的,真是胸大无脑,恩将仇报,我好心救你,却差点给你废了!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信不信我抽你?」我爬起身愤怒的向她冲了过去。苏媚没想到自己那凝聚了全身屈辱和力量的一脚没能把来人踢爆,来人匍匐在地板上没一会又恶狠狠的向她扑来,吓得花容失色,惊恐的别过身去,想要躲闪男人的欺凌。
我本来是怒火中烧,只打算挥手吓吓她,她那惹人怜爱的脸庞,我怎么舍得一巴掌抽上去?可是苏媚突然转身躲避,将她肥美挺翘的大屁股对上了我,受到刚才全部心神都代入到活春宫里的影响,我那本来假意举起的手掌下意识的重重的拍在了引项就撸,额……不对,应该是「引项就戮」,额……也不对,反正就是自己送上来的漂亮的大屁股上!嗯?手感不错!又软又滑!反正已经扇了一下,再扇两下又怕什么?
是她自找的!「啪~啪~啪~啪」一下下的抽打在苏媚浑圆的臀肉上,沉迷在弹性十足的手感中,我的手掌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变成是在抓揉抚弄了。
「呜呜呜~~」苏媚屈辱的哭泣声将我惊醒,我赶紧收回手,歉意的说:「别…别哭,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扇也扇了,摸也摸了,这句道歉对苏媚来说实在无力,联想到自己轮番被人羞辱侵犯,她呜呜的哭得更凶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些:「你别哭啊,我是昨天被你撞的那个倒霉的哥,半夜被吵醒,发现你们往天台上跑,出于好奇才跟上来的,我我真是来救你的,你别动,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苏媚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拼命点头,却不回过身来。也是,她赤身裸乳的要让她正面对着个男人,羞也羞死了。
我开始笨手笨脚的解着绳索,胸腹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她赤裸的肌肤,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解得更慢了,我回头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王大夫,恨不得在他的已经变软的下体上狠狠揣上几脚,这个死变态的绳结还真是难解!我只好轻言细语的对苏媚说:「你,你站直点,这样吊着绳子绷得太紧,我解不开。」苏媚哭声渐小,开始努力站直身子,可地板又湿又滑,她又腰酸腿痛全身脱力,挣扎了两下又伏了下去,把绳子绷得更紧了。没办法,我只好从后面扳起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怀里,两腿微曲,用大腿将她的屁股托住,双手缠上她的两臂托住手腕,绳索终于不用再承受拉力,慢慢解也能解开了。
但此时的我却并不好受,苏媚赤裸的后背靠在我的胸前,脑袋也后仰在我的脖颈处,几缕秀发挠得我脖子痒痒的,只要略微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小声地啜泣微微颤抖着。最要命的是她浑圆的大屁股正坐在我大腿上方,肉棒不顾我拼命的压抑正迅速勃起,很快就隔着薄薄的病服顶在她的双腿间。
感受到我下体的变化,苏媚无力的想要扭动身体,却没有多少力气,身体微微向下滑落,正好将我的越来越愤怒的肉棒压进她下面的肉沟里。哦~~~我吐出一口浊气,我虽然穿着短裤,可苏媚是全身一丝不挂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仍然濡湿的阴唇正包裹在我的龟头上,一股热流从她体内传来,好不舒服!苏媚不禁一阵颤抖,我的双手抖得厉害,本来就紧缩的绳结解得更慢了。
我只好低下头在她精巧的耳边轻声说一:「你…忍耐一下,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话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一耳光,这不是说我上次轻薄她的屁股是故意的?好在苏媚似乎并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我继续把工作中心放在绳结上,不可避免的晃动,让苏媚娇嫩的阴户轻轻的压在我的龟头顶上,湿润的阴唇刮过,仿佛一只灵巧的香舌在不停的舔弄,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绳结变得更难解了。
临时的安全感和疲惫的身躯让苏媚逐渐意识模糊了起来,只觉得一根火热的东西顶着她的敏感处,药力的作用加上被挑起到顶点的欲望还没发泄,竟然开始下意识的扭动屁股研磨了起来,女人的主动让我下意识的挺动着下身,每次挺弄都使得龟头往里陷得更深,随着配合逐渐默契,缓慢滑腻的研磨变成了快速紧窄的吞吐,虽然因为短裤的存在,无法整根插入,但是整个龟头已经能没入肉穴之中。
苏媚的小穴套弄得越来越快,意识模糊的她只想获得更大的快感,想要宣泄浑身躁动的欲望。我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浑圆的乳房,手指下意识的不拨弄着光滑的乳球上,那两颗被压陷又弹出的倔强凸起,怀中的玉人浑身滚烫,开始大声呻吟。意乱情迷的我已经不能满足于浅尝辄止,就在我想要将下身衣物脱掉,让肉棒整根进入蜜穴,彻底征服这具妖媚的肉体时,下体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有张小嘴在使劲吸吮我的龟头,让我的身体自然绷紧,阴囊里储存的万子千孙随时都会喷薄而发!
强烈的吸吮只持续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一股滚烫的液体浇泼在我的龟头上,猛烈的高潮竟然让苏媚泄出了真阴,龟头犹如泡在一汪滚烫的热水里,苏媚的「小嘴」停止了吞吐,却紧紧的锁住我的龟头,我再也无法克制,一股股浊浆隔着短裤全部射进苏媚的小穴里,高潮竟然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怀中的玉人已经沉沉的昏睡去,推也推不醒。
我仿佛刚从一场跌宕起伏的春梦中苏醒,怀中昏睡的赤裸美人和地上同样赤裸的变态死人将我拉回现实!
现在怎么办?王大夫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可是我现在不能报警,我和苏媚现在到底算怎么回事,迷奸?还是合奸?一旦警察介入进来,我在苏媚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和她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肯定会曝光,虽然只干进去了一半,可毕竟她体内还留有我的精液,这种案子肯定要做DNA ,而且苏媚肯定名声不保,是否报警还是要尊重她的意愿。
还有万一她事后追究我该怎么应对?怎么证明王大夫的死与我无关?她妹妹苏璃,被胁迫还是自甘堕落?靠!小头是大快朵颐了,大头确是焦头烂额~妮娘诶!
无论如何,先不能报警,带苏媚离开再说!我把苏媚抱到床上,用床单裹了个严实。突然身后「吡」的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全身紧绷,作好了搏斗的准备,猛的转过身,王大夫依然躺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房间里依然是一片狼藉的模样,方桌上一台翻开的笔记本电脑闪烁着红灯。呼……吓死我了。我绕过王大夫恶心的尸体来到桌前,随便敲了个键,笔记本黑色的屏幕亮了起来,一个对话框显示着「电量不足」,我点开屏幕下方被最小化的程序,然后赫然发现自己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日,这个死变态居然还录像了!我不禁想给死变态再补上几脚。可话说回来,这个录像可是铁证,对我很有用,不过既然录下了我后面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拿出来的。我把笔记本放进苏媚怀里,一把抱起她,来到十六楼的楼梯口,走廊上很安静,查房护士在玩游戏,隐约能听到「抢地主」的电脑声音。我轻手轻脚的抱着苏媚回到病房给她穿上我的衣服,又抱着她小心的从楼梯间下到一楼,溜出了医院大门。凌晨四点多,门房保安很负责任的熟睡着,我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出租车司机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笑容,再三确认我们不是要去宾馆后,悻悻的一路疾驰把我送到家,看着他一脚重油飞驰而去,估计是因为没能拿到宾馆的提成而郁闷着。
翠柳园的房子可不便宜,到现在我还背着三十年五十万房贷,老爸老妈催着我找媳妇,把房子留给我一个人,两老蜗居在市郊的旧房子里,今天这套房子终于迎来了除我妈外第一个到访的女人。终于回到家了,把苏媚扶上床,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我靠在苏媚身边,凝视着她娇好的容颜,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真是人生如梦,这个开车撞了我的女人,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和我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这个美得动人心魄的女人,当她醒来之后还能像现在一样安静从容么?
苏媚脸色红润,呼吸均匀,坚挺的乳房把运动服撑得涨鼓鼓的,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血痕触目惊心,我不禁心中一痛。虽然之前偷窥她被色魔凌辱让我欲罢不能,那是因为我只当她是一出肉戏的主角,我还没有伟大到拿自己性命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可现在和她有了不同的关系,我的内心充满了对她的怜悯,依恋,呵护的情绪。感情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我起身给熟睡苏媚盖上被子,现在需要理清一下思绪,几个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第一,苏媚为什么明明没有在车祸中受伤还被绑得跟粽子似的假装重伤?第二,苏媚和王大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王大夫能半夜把她带到天台的小房?
第三,王大夫和苏璃是什么关系?是王大夫强奸了苏璃还是苏璃自甘堕落?
第四,明天王大夫的死就可能被发现,调查之下连夜离开病房的我和苏媚肯定嫌疑最大,我要怎样应对?
眼下马上要面临的是第四个难题,我决定先看看王大夫的电脑,那上面有我自证的最好证据,或许也还有其他的信息能解开我的一些疑问。
我关上卧室门来到客厅,打开王大夫的电脑。可惜的是我翻遍了所有文件夹,里装满了各种变态的图片,电影,小说。除了那段视屏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唔~隐藏文件!我突然想起自己的电脑里日本片都是隐藏的,赶紧勾选「显示系统和隐藏文件」,这下倒让我发现了两样东西。一个文件叫「药方」,上面写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分子式,都是六边形的框框连着框框那种,我看不懂。最下面一行字出现时我才确定这就是那个变态发明的药粉配方。
「注:过量使用会引起有哮喘病史的人发作,或应尝试使用其他神经抑制剂替代二乙酰吗啡为基座进行改良。」。
难怪王大夫在紧要关头忽然哮喘发作,这大概就是他说的「一点点副作用」,他肯定知道自己有哮喘病史,爬向药箱是为了拿支气管舒张喷雾的,没想到虽然他绳子玩得出神入化,可是却没有爱收捡的习惯,被自己乱扔的绷带缠死~真是咎由自取。
另外一个是文件叫「伊贺绳术」,里面赫然记载了「子母九结」的练习方法,其实也不神秘,练熟了能在短时间内将绳子预先穿成圈,穿好后大喝一声拉动绳头,穿好的圈就被收束成结。跟魔术师表演没什么区别。伊贺我依稀记得是日本一个忍者流派,也难怪,就小日本喜欢研究这些变态的东西。恩,收藏了,以后打包捆报纸什么的方便!
我将有用的资料复制了出来,又掏出一个小瓶,是我从王大夫桌上顺来的。
这药我自己绝对不吃,我可不像那个变态那么能干,先放一边再说,这也是罪证。
做完这些我终于感觉到有些疲惫,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那不是我现在就能找到答案的。今晚我的消耗也确实很大,先是和苏媚稀里糊涂的成就了好事,又把她从医院十六楼抱回家,刘翔也该累趴下了。看了看床上的苏媚,她今晚体力透支得厉害,睡得无比香甜,我打消了跟她睡在一起的念头倒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开玩笑!别看她现在睡得香,醒来就是一场狂风暴雨!我得好好睡上一觉来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哎哟~!昨天「运动量」过大,一觉醒来腰酸腿疼,睡沙发的滋味真不好受,难怪妻子总是惩罚丈夫睡沙发,脖子疼得要命,我落枕了。预料中的狂风暴雨还没到来,卧室门还关着,门口那双高跟鞋还在,那就说明苏媚还在睡,反正我也暂时还没做好面对她的准备,让她再睡会,先去洗个澡吧,昨天弄得一身臭汗,还沾了苏媚的尿液,身上味道好重。趁着洗澡的时间再好好想想怎么安抚苏媚绝对会失控的情绪,不知道她记不记得昨天最后发生的销魂一幕,我该怎么解释,说难道我说是你自己主动勾引我的?还有王大夫的死,今天应该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明天各大报纸网站头条就是「某医院天台惊现赤裸男尸,死因离奇!」,任由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要思考的问题太多,这个澡洗了将近一小时。
当我赤裸着上身围着浴巾回到客厅时,眼前的情景几乎让我崩溃。苏媚正蜷着腿,双手抱膝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最要命的是茶几上的笔记本正在播放那段视屏,我大大的脑袋正傻愣愣的出现在屏幕上,那是我最后离开「犯罪现场」前发现笔记本的一幕。靠!我早上累得不行,忘记关电脑!
苏媚寒着脸向我看来,丝毫没有小姑娘看到男人出浴时那种又羞又努的表情,用出奇平静的,冰冷无比的语气对我说:「你欠我一个解释!」「解……解释么?」我不由得一阵心虚。解释个屁!苏媚已经看完了视屏,原先想好的说辞也好,安慰也罢现在全都没用了!跟我预设的场景完全不同啊!我原来打算准备好两份精美的晚餐,温柔的叫醒睡梦中的公主,在她回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情绪失控即将爆发的前夕,强硬的搂住她娇嫩的肩膀,让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发泄所有的屈辱愤怒和不甘,最后等她恢复平静,很男人的说上一句「我会对你负责」,再不顾她欲拒还迎的抵抗献上深情一吻,用我温暖的怀抱包容她脆弱受伤的内心。